穆司爵知道这一天迟早会来,但他没想到事情会突然脱离他的控制,来得这么快。 奶奶个腿的,喜欢穆司爵这么久了,怎么还是那么没出息?
陆薄言坐到穆司爵旁边的沙发上,侍应生上来作势要给他倒酒,他抬手制止了。 “……”穆司爵没有马上回答,许佑宁猛地意识到这个问题很容易被误解,忙忙解释:“七哥,你不要误会,我不是想你了,我只是……”急得都咬到了自己舌头,不得已停下来。
许佑宁是从这种场面中历练出来的,不但没有半分惧意,甚至冷冷的看着包围她的人,淡定得像置身事外。 她都快要忘记这个女人了,尽管如果不是她,她不会一度后悔倒追苏亦承,更不会差点和苏亦承老死不相往来。
离开许家后,阿光疯了一般冲到穆司爵的办公室,地毯式搜索,却发现穆司爵早就知道许佑宁的身份了。 她的慌乱无可遁形,只能懊恼的朝着门外喊:“阿光!”
最初答应康瑞城到穆司爵身边卧底的时候,她并没有料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。 “还没换好?”陆薄言的声音传进来。出去后,他一直守在衣帽间门口,根本没有走远。
但这次,她是真的想好好和苏亦承在一起,所以面对面解决问题才是最好的方法。 “新东西,正愁找不到人试。”康瑞城满意的看着许佑宁,“好好感受清楚,我需要一份详细的报告。”
“你知道了啊?唔,还有一个呢。”许佑宁指了指酒吧,“他就在这里,你给我半个小时,出来后我就乖乖听你的话。” “不是现在。”苏简安剥开一个橘子,喂了一瓣给陆薄言,边吃边说,“我知道你们这段时间很忙。再说了,之前连续吐好几天我都挺过来了,早上只是正常的怀孕反应,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?”
她这辈子,还没被人这么戏弄过! 阿光“哦”了声,拎起汤就往外走,许佑宁却没有进浴|室,而是按护士铃把护士叫了进来。
他一直都认为,真正的家应该在一个幽静舒适的地方,有一个打理得当的花园和泳池,落地窗前时常铺着阳光;家里的装修设计图是他亲手画的,每一样家具都是他亲自去挑的,下班归来,能给他一种归属感。 不知道过去多久,许佑宁终于回过神,虚弱的看向穆司爵:“我们什么时候走?”
强大给予他勇气,似乎从记事开始,他就不知道什么叫畏惧。 许佑宁笑了笑:“我以为经过刚才,答案已经很明显了。我错了,你比我想象中要迟钝那么一点。”
“穆,我替Jason向许小姐道歉,你能不能……”Mike为难的开口,但话没说完,就被穆司爵打断了。 她一直都知道苏简安其实不好欺负,但不知道她潜力居然这么大!
阿光一边佩服许佑宁,一边拿来毛巾帮她拭去额头上的汗水。 想着,唇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冷笑:“这种痛,你练跆拳道的时候不是尝过吗?就当回味一下。”
离开饭,只差最后一道红烧鱼。 就算偶尔有争吵,但通常吵不过三句,她就会被苏亦承堵住嘴巴,一吻泯恩仇,然后又可以继续愉快的玩耍。
阿光带着人走后,办公室内只剩下穆司爵和许佑宁。 孙阿姨继续说:“昨天我们怎么也联系不上你,警察让我等你回来后,通知你去殡仪馆认尸。”
穆司爵英俊的五官就像封了一层薄冰般冷峻:“做戏而已。” “因为什么啊?”阿光笑得暧昧兮兮,“你敢不敢把真相全部告诉我?”
许佑宁终于不再害羞,看向穆司爵,有那么几秒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穆司爵眸底的笑意,竟然满是成就感。 许佑宁自嘲的笑了笑:“你放心吧。”
他的不出现,就是一种变相的解释。 哎,难道他们还不习惯自己的老板长得很帅?
“她不止是我的手下,还是我的人。”顿了顿,穆司爵的目光冷了几分,“所以,你知道该怎么处理田震。”(未完待续) 陆薄言牵着苏简安走过来,唐玉兰递给他们一张纸条,上面写着三个字:陆凯风。
许佑宁点点头:“真的警察怎么可能去找你麻烦,他们应该直接来找我才对啊。”她紧紧握住外婆的手,“外婆,我一定会保护好自己的,你放心。” ……